第九章 “我弹奏着我那正义而响亮的七弦琴”元素的颂歌(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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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
  我们海洋的洁净蓝水里
  洗刷他的染血的指头。
  他刚刚下令处死
  二百名希腊青年。
  他的机关枪
  功能精确,
  每一天
  在他的命令下,都有
  多里克柱头——葡萄与橄榄,
  古代大海的眼睛,
  科林斯花冠的花瓣,
  掉落进希腊的尘埃。
  凶手们
  与美国来的专家们
  高举塞浦路斯甜酒的杯子,
  纵声哈哈大笑,胡子上
  还沾满着油腻和希腊的血。
  杜鲁门来到我们的水域,
  来洗濯他的沾上
  远方鲜血的红手,同时,
  在大学里,用他的语言
  说服,劝解,微笑,
  闭住卡斯蒂利亚的嘴巴,
  掩盖在那里像一条
  水晶长河那样长期循环的
  语言的光芒,规定下:
  “让你的语言死了吧,
  波多黎各。”
  波多黎各,加勒比诸岛苦难的人民,一直在聂鲁达心上。1958年,波多黎各独立解放运动战士安东尼奥·圣埃利亚·布兰科到智利参加会议,结识了聂鲁达。从他那儿诗人直接地、详尽地了解到波多黎各人民在美国殖民统治下的悲惨处境和艰苦斗争。这一切给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受到强烈震动。他决心要写一些诗,也许是一部诗集,为了不幸而又不屈的波多黎各人民。伟大的波多黎各爱国志士佩德罗·阿尔维苏·坎波斯在20世纪30年代说过:“我们没有武器能消灭他们的海军,但是我们有可以让他们在全世界臭名远扬、威信扫地的武器。”这就是“揭露”,揭露他们的罪恶。向全世界揭露抨击殖民主义者的罪行,让他们身败名裂,这正是圣埃利亚·布兰科高举的武器。而巴勃罗·聂鲁达要写的书,也正是这样的武器。他要写出加勒比诸岛人民多舛的命运,首先写出的是波多黎各的悲剧。就在这时,古巴爆发了新的斗争,人民推翻了巴蒂斯塔独裁统治,成立了新政府。古巴革命成功了!这辉煌的胜利使这部关于加勒比的书有了新的内容,新的规模,新的歌。诗人的歌不再只是单纯的希望的呼唤,现在,他可以放声歌唱一种美好的现实,它就存在于拉美的大地上:它是爆发在深重苦难之中的胜利的革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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